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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奶奶的小麦酱,是儿时最难忘的美味,如今

  • 来源:不详
  • 时间:2024/12/17 14:26:5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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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温暖的叶楠大叔

导读

轮回的四季里,初秋来了。只有当你人至中年后,你才更能更深体会到——

山河年年有秋,而人一生一世里,只有一个秋季。

忽有故人心上过,回首山河已是秋。

只有你在人生的秋季里,心中才能体会得到这句名言中,不一样的味道。

恍惚中,又回到了多年前,鄂东故乡鹰落坪下的果木园里,王奶奶家的厨房里,飘出了小麦酱香,还有那声声的呼喊:“平子,你几个回来吃饭啦。”

在果木园前那条小河里捉鱼的几个小伙伴,听到王奶奶的喊声,争先恐后地应答着王奶奶,一路嘻笑着奔向王奶奶的厨房。

(故乡的小河)

难忘王奶奶小麦酱的美味,王奶奶却早已溶于湾塘后的青山里。

在又一个晒新小麦酱的日子里,平子只能用文字,还原岁月深处的王奶奶和她不一样的小麦酱。

王奶奶做小麦酱的每一粒小麦都来之不易

鹰落坪下的老二队,没有多少田地可种小麦,村民人平均最多的一年,也只分得9.6斤小麦,那有小麦做酱呢?

五保户王奶奶做小麦酱的麦子,都是她去外村拾麦穗拾回来的,每一粒小麦都来之不易。

麦收时节时,王奶奶总会起早贪黑,去外村拾麦穗。

近的是谢坳、汪山、太平冲村,远的是邻县的南河。

无论远近拾得的麦穗,王奶奶都用剪刀剪下麦穗,去掉麦秆后的麦穗,王奶奶可以多背回一些。

王奶奶的脚在小时候就被包裹了,虽然不是三寸金莲,但受过伤害走路时间长了就会痛。

麦穗拾回来了,趁着有太阳她早起先暴晒麦穗,再在午后毒辣的阳光里,对着铺在黄泥稻场的麦穗,王奶奶高高举起竹链枷,一下、又一下鞭打着麦穗,从左到右、又从右往左。

瘦小的王奶奶置身于灰尘里,汗流浃背、轻声喘息……从午后忙到傍晚。

一个麦收季里,王奶奶拾回来的麦穗,清理晒干后有三五十斤,村民们羡慕啧啧称赞之余,也叹息着:每一粒小麦都来之不易。

这来之不易的小麦,王奶奶总会用三分之二做小麦酱。

王奶奶做的小麦酱别有味道

在梅雨季节之前,做小麦酱的麦子,王奶奶都晒干清理好去杂了。

阴雨天来了,王奶奶把小麦再次清洗后,下锅煮麦粒,一个人吃饭的王奶奶,锅不大她煮了一锅又一锅。

煮好的麦子摊开放在簸箕里凉透沥干水后,再放到另一个铺有带叶子黄荆枝条的簸箕里,麦粒上再盖一块土纱布,放置于阴凉处任其自然发酵、生长出细白的菌丝。

发酵好后小麦粒的清香,中和了黄荆枝条特别浓郁的香味,再闻到的是无法形容的小麦酱香。

(黄荆枝条)

在四五天的阳光暴晒下,手捻在麦粒上,菌丝已成灰飞舞,王奶奶就开始在石磨上磨麦粒了。

一把、又一把的干酱麦粒,被王奶奶在一圈又一圈的推磨中,化成了酱粉。

或许三天、或许五天,王奶奶拾回来的麦穗,都变成了小麦酱粉。

见过一次王奶奶下酱,一向慈善的王奶奶,用少有的严肃叮嘱我,只许看不许说话。

那是一个晴好的天气,王奶奶的宝贝酱缸里,已经加了放盐的凉开水,王奶奶往酱缸里每次均匀洒下一层酱粉后,就用擀面杖搅拌酱缸里水,全部酱粉洒完,酱粉变成了一缸灰色的、较稀的酱糊糊。

王奶奶让人把酱缸搬到晒场的一个角落里,在太阳下晒、小麦酱从灰色稀水浆变成糊状,从慢慢晒干成了红黑色,再到较干的酱红色小麦酱,中间要经历近50天日晒夜露的晒制。

王奶奶起小麦酱的日子,也是老二队最快乐的时光,老二队23户人家,王奶奶会每家都给一点小麦酱。

面对着乡亲们的感谢,王奶奶总是说:“我靠大家养老的呀。”

其实作为烈属的王奶奶,国家照顾她和有工作的侄女一块儿生活,可她故土难离。

一番热闹过后,人们三三两两地感谢王奶奶后,走了。

王奶奶的酱缸里,剩下的小麦酱也没有多少了。

王奶奶用小麦酱给我们做过的美味

王奶奶给老二队每家的小麦酱,各家都是用来招待客人和匠人的,随着客人和匠人的口口相传,王奶奶的小麦酱味道好,也传遍了十里八乡。

大人都吞口水的小麦酱,何况我们孩子呢?

平子和另两个小伙伴,每年总会在王奶奶家吃到——心念念的小麦酱菜。

霜降后,某个周末的晚上,王奶奶会让我们仨个一起去吃晚饭,小麦酱蒸的干茄子、干苦瓜,特别是干苦瓜的微苦里、又有小麦酱的香甜,那种味道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味。

隆冬里一碗“带儿面”上,盖着小麦酱炒的红苕丝,那种咸香鲜甜的面和汤,是王奶奶留给我们永远的记忆。

又至来年的夏天了,我们用心在小河里围抓了不少石斑鱼,名义上送鱼给王奶奶吃,心里我们还惦记着她的小麦酱。

那夜王奶奶给我们用小麦酱做了红烧石斑鱼,小麦酱煎炒黄瓜,还单独蒸了一小碗小麦酱汤。

饭桌上王奶奶望着我们狼吞虎咽地吃着,笑着说:“这是去年最后的小麦酱了,今年的小麦酱要下半年才能吃了。”

写在后面:无处追寻的乡愁

王奶奶走后的那些年里,老二队的乡亲很难吃上小麦酱了。

到了新小麦出来后,餐桌上总有人说起王奶奶的小麦酱。

近几年来,老二队的乡亲在邻县做小麦酱的网店里下单,小麦酱有加辣椒的,有不加辣椒的。

(农家手工小麦酱,两瓶克)

还是酱红色的小麦酱,拧开瓶盖瓶里的小麦酱,还是呈现晶莹剔透之漾,轻尝一口咸香依旧,无论是荤菜鱼肉,还是素菜面条都百搭,有了小麦酱,菜就有了灵魂。

可是在我的心中,王奶奶的小麦酱是她独有的味道,是她拾的小麦来自四乡八村?还是她采用的黄荆枝条,生长在铁笼特有的黄土上?

其实心里知道,小麦酱是一样的味道。怀念王奶奶做的小麦酱,是当下在鹰落坪下,乡愁已经经无处安放。

席慕容说:“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,永远不会老去。”

但席慕容不知道——

鹰落坪下果木园已经是金银花种植园了。

老二队原有23户人家,有一半分居在天南地北,鹰落坪下的新农村居民,乡村乡情之变,此处我也只能点到为止了。

不要说是老二队,就是牛头冲也再也没有做小麦酱的奶奶了。

人说:乡愁总和美食故人相关,若干年后鹰落坪下的山民,谁能懂我对王奶奶小麦酱的思念?

(本文中图片、含文字截图,来自网络侵权联系删除。)

文/结

感谢阅读,感恩遇见,温暖的叶楠大叔,相信文字会传递温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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